义的家伙,当初若不是老夫,他有这么容易登上王位,坐稳这王位?如今翅膀硬了,便想过河拆桥?这王室中人果然薄情寡义,没一个好东西!”
公孙岷的性子像他老爹,也很有些火爆,但他并不是一个蠢的,虽然心里也十分气愤,却心知此时此刻若跟着一起大骂,无异于火上烧油,于事无补不说,反而会让事情更加恶化。
他忍着怒气劝道:“爹,天家无情,历代大王性情都如此,您又不是不清楚,何必为这样的一个人,发这么大的火,气坏了身子?现在还是得先想办法将人捞出来,才是当务之急!免得到时候族长之位落到二叔家。”
可西烈墨不见他们,查此案的人,又是连家的人,除了在家里等消息,派人进宫探探口风外,他们又能如何?
公孙与与公孙岷垂头丧气地回了公孙府。
过了两日,宫里传出大管事认罪、即将被斩首的消息,正当公孙岷急得不行的时候,西烈墨派人来召公孙与进宫。
西烈墨只说召见公孙与,公孙岷自是不能跟着去,他深知自家老家的脾气,好好劝慰公孙与一番,以大局为重,莫要被大王有意激怒。
公孙与满含怒气地进了宫。
那大管事虽重要,但若说重要到让公孙与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