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秋扭头望着这些黑白相框内照片,看着上面一张张洋溢着灿烂笑容的面孔,他的神情越发黯淡。
当然这些黑白相框内的人,并不是沈秋的父母和亲戚。他从小在孤儿院长大,没有什么亲人。
这些相框上的人,都是他曾经一起参加极限运动的兄弟姐妹们。
只是这项爱好危险性极高,一路走过来,大部分的同伴都在墙上挂着了。
沈秋望着照片上每一张面孔,不由得回忆起,跟他们在一起作死的日子。
他站在原地良久,最终长叹了一口气,朝着卧室走去。
最后一头脑的栽床上,沉睡了过去。
......
次日。
安利克大楼·私人心理诊疗室。
沈秋半躺在治疗椅上,头上戴着一个特殊头盔。
头盔内不断播放着特殊影像,沈秋全身肌肉紧绷着,双手死死抓着治疗椅扶手,嘴角也是不自觉的微微上扬。
一名身着白色医师服,满头白发的男医师,正在拿着病例记录本,书写着诊察结果。
十几分钟后,沈秋佩戴的头盔停止个工作了。
此时沈秋缓缓的摘下头盔,慢慢坐了起来,长呼一口气,随即抬起头凝望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