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说话跟个操碎了心的老妈子一样,夜初鸢哭笑不得,但脸上却挂着温暖的笑。
她再一次拉住花槿,说道:“我真的没事了,刚才我去库房的时候取了些药,原以为只能止疼,却没想到一颗药下去伤口全恢复了!”
“真的吗?”花槿顿时高兴了起来,“小姐没事就好!那奴婢去把医师请走。”
说着,花槿就要去院子外把医师打发走。
“诶!慢着。”
夜初鸢拉住了花槿,一扫她被面纱遮住的脸,眼底深处一丝冷意一闪而过,她又道:“让医师留下来,给你看看脸,女孩子家的,要是留下什么伤就不好了。”
“小姐……”
花槿满脸感动,她嗫喏道:“花槿只是个丫环,没必要浪费……”
“瞎说!”
夜初鸢瞪着花槿,打断了她的话,然后道:“治伤这种事怎么能说是浪费?我说让医师留下来给你治疗你就去让他留下来!难不成你不听我的话了?”
“没有没有!奴婢怎么会不听小姐的话呢!”花槿连忙摆手,慌张中又带着感动,“奴婢、奴婢这就去让医师留下来给奴婢治伤,多谢小姐了。”
“嗯,这才乖嘛。”
夜初鸢笑眯眯的摸了摸花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