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,湛离目睹夜初鸢的这一系列变化,忍不住打了个寒颤——
这女人,到底有多少张面孔?
无论是哪张,都……很可怕啊!
随手擦掉眼角的水花,夜初鸢脸上再也看不到其它异样。
“觉得我很丢人……吗?”她喃喃,像是在思考。
湛离飘到她身边,忍不住瞄了眼她红肿的手腕,皱了皱眉道:“在意那个男人的胡言乱语做什么?有这个空闲,还不如治治你的手。”
“扭了而已,回去擦点跌打酒就好。”夜初鸢摆了摆手,表示自己没事。
可想了想,她又拿出手帕,将手腕的红肿包扎,免得别人看出异样。
“湛离。”夜初鸢忽然开口。
“怎么了?”湛离一愣。
“你知道一个人为什么会觉得另一个人丢人吗?”夜初鸢问道。
湛离立刻明白她是在意权慕夜刚才说的话,不由得冷哼一声道:“讨厌那个人呗,还有什么理由?”
“不。”
谁料,夜初鸢摇了摇头:“只有在意一个人,才会觉得她丢人。”
但,她实在是想不出来,在闹市街头之前与自己从未见面的权慕夜,到底是在意她什么。
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