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动声色的打量着楚流枫,夜初鸢又道:“我并非让你做我奴隶,仅是招揽你,让你做我手下。”
楚流枫直直盯着夜初鸢,他道:“我做不到。”
这个犟孩子!
夜初鸢心中郁闷,有这个必要吗?
奴隶跟手下,明明是两码事嘛!
为什么要那么曲解自己的意思?
看来,楚流枫确实很不想为自己做事了!
为什么?仅仅只是因为夜家失势,楚流枫不想把前途搭在她这条破船上?
还是有其它理由?
夜初鸢心中分析缘由,可面上却没停下,她一扫楚流枫满身是血的模样,忍不住叹了口气,道:“罢了,此事容后再议,你先随我去一趟医馆吧。欠一个人情也是欠,欠两个人情还是欠,我可不想第一个人情没收回来,你就挂了。”
“……谢谢。”楚流枫没有硬撑,他不是一根筋的傻子,他现在的身体状况他知道,若是再不治疗,就死定了!
“能走吗?”夜初鸢不放心的问了一句。
楚流枫忍着痛,咬牙道:“……能!”
说着,他扶墙蹒跚两步。
可就在他抬脚要走第三步的时候,体内的伤痛一瞬间爆发,席卷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