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弦歌停在原地许久,直到夜初鸢走远了,她才抑制住心中的恐惧,满脸怨毒的朝夜初鸢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。
“贱人……!若不是你那鲁莽无知的爹要求他与你定下娃娃亲,他何至于落得要与你成婚的下场?!现在他走了,你那个该死的爹也不知沉到哪个海峡里了,那么下一个该死的……就是你了!”
姜弦歌咬牙切齿:“等着吧……等她归来之日,就是你的死期!”
……
另一边,夜初鸢走远了。
湛离飘在她边上,尽管一张小脸紧绷,一如既往的冷淡,可一双眼睛却怎么都控制不住朝夜初鸢看去。
恰好这时,夜初鸢淡淡一扫湛离,与他的视线撞了个正着。
湛离做贼心虚的移开眼神,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。
看着这个掩耳盗铃的家伙,夜初鸢无语了。
“好奇归好奇,但什么都别问。”夜初鸢说道,“真相不是姜弦歌说的那样,但于我而言也不是什么好的回忆。”
湛离一愣,看了夜初鸢两眼,继而默不作声。
关于“那个男人”,湛离曾经也猜想过他的存在。
夜初鸢当初在巷子里救下楚流枫时,殴打楚流枫的混混曾说过夜初鸢是“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