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是我们能左右的,你看着一件事,好像它被处理的很糟糕,可你也许不知道,这样糟糕的结果,是为了避免更糟糕的后果。”
说罢,齐听潮也不再多言,转身就走了。
齐听潮虽然看着文弱好讲话,可还是有些脾气的,夜初鸢在他眼里,不过是靠着依附权慕夜,来到他面前的兔儿爷,哪有资格问他这种官场正事?
“等——”
夜初鸢下意识想要追过去,可忽然,一股强压从旁涌来,瞬间将她整个人定住,让她一动也不能动!
权慕夜!
夜初鸢瞳孔一缩,死死盯着身旁稳坐如山的权慕夜,眼神愤愤。
直到齐听潮离开了,夜初鸢才觉浑身一松,能动了。
“权慕夜!你拦着我做什么?”夜初鸢冷冷看着权慕夜。
“这事,你问我就好。”权慕夜抬眸,淡淡扫了眼夜初鸢。
夜初鸢冷笑一声:“啊,也对。毕竟是你要放走孙伏录的嘛,齐听潮也不过是你的一把刀,你指哪,他砍哪。”
“不要无理取闹。”权慕夜皱了皱眉,“齐听潮是我朋友。”
“所以他就能因为朋友的一句话,放走一个人渣,是吗?”
夜初鸢抬高了声音,“权慕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