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正常。
“这……”夜初鸢一噎,“这你也能看出来是眼泪?说不定是我洗脸的时候沾到的呢?”
她怎么觉得,权慕夜不是因为这点湿痕,才知道自己抱了晓烟的呢?
权慕夜懒得跟她辩,只是继续嫌弃的打量她身上的袍子,忽道:“你今天怎么忽然选了这么个晦气颜色?”
今天夜初鸢不复往常选张扬的红色,或是低调的深色,而是选了一身亮眼的葱绿色!
——哦,还是地里刚冒出来的小葱色,水灵水灵,嫩极了。
这……
权慕夜忍不住皱眉:“你脑袋被人打了?”不然怎么会选这个颜色?
“什么叫晦气?我这叫青葱少年!”夜初鸢扬起下巴,叉腰一脸骄傲道。
“少年两个字可以去掉了。”
权慕夜嘴角抽了抽,朝边上停的马车走去,“你就是一把葱,刚从地里掐回来的那种。”
又嫩又水灵,再看下去,会让他忍不住过去捏一把的那种。
夜初鸢瞪眼:“喂!权慕夜你——”
“扑哧。”
可话还没说完,她就听到一声笑,抬头一看,就见到了车辕上捂着嘴闷笑的任宴。
任宴见夜初鸢盯着自己,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