拈花惹草!”
夜初鸢懒得理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,继续将药水混入胭脂里。
此时,任宴恰好挥了马鞭,带着夜初鸢与权慕夜出发。
在天行马的快速飞奔中,任宴将马车停到了一家豪华酒楼外。
“殿下,夜小姐,到了。”任宴说道。
“等一下。”
里面传来了夜初鸢含糊不清的声音。
任宴:“???”
嗯?等一下,这个声音好像有哪里不对!
难、难道是……
么么哒?
两个人?
现在?
马车里?
天了噜!太大胆了吧!
任宴的脸唰的一下红了,忍不住捂住了发烫的脸:“大白天的也要吃狗粮,还有没有天理了……”
“任宴你在外面嘀嘀咕咕什么呢?”夜初鸢的声音恢复了正常。
“呃?没、没什么!”任宴连忙否认。
“是我听错了?”
马车内,夜初鸢用小指沾了点白色胭脂,往嘴唇上抹去,声音又变得含糊不清:“我明明听到他在说话了啊。”
“错觉吧。”权慕夜挑挑眉,看起来心情很不错——
任宴,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