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装满了金狼毫毛笔……的残肢断臂。
他愣住:“我什么时候……”捏断了这么多根毛笔?
“您都坐在书房里半天了啊。”任宴叹了口气,“也想了夜小姐半天。”
“我什么时候想那个女人了!”权慕夜呵斥道。
他才不会那么没骨气!
那个女人如此排斥他,他怎么可能无聊到想一个女人想了半天?
权慕夜紧绷着脸。
任宴一缩脖子,又指了指他案上的文书:“您、您自己看嘛!”
权慕夜转头一看,只见文书落款,应该写他名字的地方——
夜初鸢。
夜初鸢。
夜初鸢。
……
写满了不知道多少个夜初鸢的名字!
权慕夜表情一变,伸手就把文书揉成一团,低喝一声:“这都是幻觉!”
任宴:“……”他家殿下怎么变得这么幼稚了!
莫非恋爱中的人智商都会变低?
“殿下,您要是想见夜小姐,就随便找个由头嘛。”
任宴说道:“我看夜小姐挺喜欢吃东西的,你就给她带些糕点?然后说那是家里厨子做剩下的,怕浪费了——”
“我像是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