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初鸢后退一步，躲开他的手，盯着他，讽刺一笑：“除了这个，我没法用任何理由来安慰自己！”
“如果……”
帝枭原本淡然的脸上，出现一丝裂痕，悲伤从中溢了出来，像是无可奈何，像是无力，他有些难受道：“你没想错呢？”
夜初鸢怔愣。
“不是绝症，是走火入魔。”
帝枭看着她，眼底没有一点儿作伪的色彩。
他说的都是真的。
夜初鸢清晰感受到了。
“你还记不记得一年前，我们婚礼前日，我说要出去一趟的事？”帝枭问道。
夜初鸢默然不语，她记得。
天临国有个规定，新婚男女在大婚前一日不能见面，帝枭却趁夜偷偷跑来见原主人，说要去君临山脉。
原主人点头应了，还拿出自己绣的荷包，递给帝枭，目送帝枭消失在夜里。
“我想给你个惊喜。”
帝枭的声音响起，将夜初鸢飘走的思绪拉回，“我虽出自文人世家，但我也知道，你们武将家族有个不成文的规定，男人若是能在新婚之日，带着刚刚猎杀的最凶猛的野兽，甚至是魂兽，那么成婚的女子，将会被众人视作最幸福的人，嫁了个好夫婿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