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
只见任宴手里斜斜抓着个空盘,脚边碎了一地的点心与瓷片,他张大嘴看着屋内——
权慕夜微微弯下腰,像是将夜初鸢压制在软塌边,一只手扯破夜初鸢的外衣,夜初鸢则是一脸震惊抗拒的模样……
这这这……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富家公子对无辜民女上演“强取豪夺”的经典戏码?!
天呐!
任宴赶紧抓住了半开的门,然后道:“殿下!小人只是路过为您关门的!告辞!”
说罢,任宴砰地一声关上了门,溜了。
“任!宴!”
屋内,权慕夜黑了脸。
夜初鸢也好不到哪里去,她恨不得立刻冲出去,追上任宴,抓着他的肩膀使劲摇晃,在他耳边大吼:“不是你想的那样啊!”
然而,晚了。
夜初鸢欲哭无泪——
她的名声啊!
可好死不死,某人像是没有什么自觉一样,收回杀人的视线,看向她又道:“我们继续。”
继续你个大头鬼啊!
夜初鸢在心中咆哮,她的清白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