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……”
夜初鸢很快反应过来，将话圆了回去，她叹气道：“毕竟这种贵公子……怎么会没两个红颜知己呢？”
“原来是这样啊。”
摊主了然，笑道：“放心吧，那马车的家徽我认识！貌似是刑部尚书姜大人家的，他家就一个闺女，但昨天出了事，没了！所以那马车里肯定不是女人！”
说着，摊主又一脸神秘兮兮道：“你知不知道姜大人家那闺女是怎么没的？唉哟……说起来真可怕啊！”
昨天姜弦歌与第五绿漪谋杀十二名贵族的庭审事件，早已传遍帝都，每个人见了面，都要与朋友将此事说道说道，然后一起唾弃那两个毒妇！
这满城风雨，闹得宰相府与刑部尚书府紧闭大门，不敢见客！
摊主说起这事，也是极为兴奋，自顾自的在那里说着。
夜初鸢表面上听的认真，心里却是在思考刚才摊主说的马车的事。
孙伏录从姜家的马车下来？
莫非……
夜初鸢眼底闪了闪：“我猜的果然没错……确实来得及。”
湛离看了她一眼，想到刚才夜初鸢刚才说的那句话：“希望来得及。”
到底是指的什么？
“你说啥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