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枭瞳孔一缩,声音沉了下来:“谁干的?!”
初鸢这么哭,是因为有人欺负她了?
到底,是谁?!
“你没什么事的话,就走吧。”
夜初鸢被这话勾起烦心事,语气也冷了下来,“还是说,你想我动手‘送’你走?”
帝枭闻言,杀气四溢的眼神瞬间化为无奈,他轻叹一声:“今天,是你十五岁的生日啊。”
顿了顿,他又道:“也是你及笄之日,你说我来这里,是有什么事?”
我怎么能让你的及笄之日,过的如此冷清?
夜初鸢微微一愣,生日……吗?
“明天,你有什么安排吗?”
脑海中,忽然闪过一个人的声音,宠溺,轻笑,带着小孩吃到糖果的满足:“那你的明天,就属于我了。”
是……这样吗?!
夜初鸢猛然回神,那个人跟自己约了今天,是因为……还记着自己的生日?!
可为什么——
夜初鸢咬唇,眼底闪过一丝疲惫,记着又如何,不记着又如何?
他对自己,都没什么话好说了,自己对他,难道还要惦念不忘?
若是他当时愿意解释,自己还有什么不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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