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枭闻言,瞥了眼地上满脸脏污的花纤娆,皱了皱眉。
“走吧。”帝枭对她道。
花纤娆闷不做声站起,低着头,眼底一丝怨毒恰好被藏住。
“夜伯父,改日我会再来拜访您的。”帝枭对夜铭战拱手。
夜铭战似笑非笑:“真是个不怕死的。”
说罢,他不再理帝枭,而是转身——
那个方向的尽头,站着一名红衣少女,墨发没了簪子的束缚,在风中肆意舞动,衣袍猎猎作响,勾勒出她纤细柔弱的身躯,仿佛一折就断。
可她却挺直了腰板站在狂风之中,手握长刀,似乎无论多大的风雨,她都不会倒下。
她是那么的……坚强啊!
“初鸢啊……”
夜铭战刚开口,感觉腹中有千万句话想和自家女儿说,告诉她自己去了哪里,看到了什么,做了什么,有多想她,有多担心她……
可是那么多话,到了嘴边,却不知该从哪里开头。
“父亲。”
忽然,他听到了夜初鸢的声音。
“铿。”
夜初鸢收起手中长刀,抬头朝他看来。
凌乱的长发之下,露出一双眼圈微红的黑金异瞳,妖冶动人,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