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多情。”
“那就,过得好一点。”
权慕夜的声音再次从耳边响起。
下一秒,夜初鸢感觉手里被塞进了一个东西——
一个瓷瓶,上面还残留男人的体温,不知是放在贴身的地方有多久,夜初鸢的指尖触上表面时,还觉得有些微烫。
比她的体温还要烫一些。
“不要生病,不要受伤,不要……不要哭。”
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,夜初鸢竟然从权慕夜的声音中,听出了一丝颤抖。
“你过的越好,我就越不好过。”
“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,如果真想我过的不好,比你还要痛苦,那你……”
“得过得更好一些,才行。”
说完,夜初鸢又听见衣料摩挲的声音,那个人走远了。
不要!
夜初鸢猛地抬头,就见到一个黑色背影,缓步走到远处,越过拱门,没入人群。
任宴出现在那个人跟前,满脸焦急,跟他说了几句什么,拉着他走了。
夜初鸢下意识朝那个方向伸手,扑通一声跪在地上——
不要走!
不要……
然而,眼前一阵发黑后,再回过神,夜初鸢怎么找,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