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历史再辉煌，现在也没什么威慑力了。”
“也是。”夜初鸢点点头。
“除此之外，奴婢就不太清楚了。”
涂月带着歉意，“奴婢当时……确实没有精力去管别人了。”
说到这里，涂月眼神黯然，“小姐，对不起……”
夜初鸢摆摆手，道：“不，你说的这些，已经是帮了我一个大忙了！我谢谢你还来不及，你居然还跟我说对不起？我在你心里，就是那种蛮不讲理的恶毒小姐？”
“怎么会！”涂月立刻摇头，忽然瞥见夜初鸢对她促狭的笑，立刻明白夜初鸢是故意逗她，不由得也跟着笑了笑。
“所以……小姐接下来有什么打算？”
涂月问道：“五年前，白家跟圣天域开战，如果白家赢了还好说，可如果白家输了……小姐想要找到白家的人，就太难了！”
“你想的，太长远了。”
可谁料，涂月正担忧时，夜初鸢却很淡定的摇摇头，道：“我现在该想的，可不是去找白家的人。”
更何况，她已经见过了白家的人。
那个天奢拍卖会的东家。
看到他，夜初鸢就明白，五年前白家跟圣天域开战，最后的结果，一定是白家赢了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