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曾经那样美好。
——在看见楚听澜眼底的嫌恶，轻蔑之前，剑青敖一直都是这么想的。
而现在，剑青敖的心脏，停止了跳动。
他看着楚听澜，眼底一片死气沉沉。
“你……你干嘛这么看我？”
被剑青敖这么看，楚听澜有些心虚，她连忙道：“你信了那女人的鬼话？你不相信我？”
“信你？”
另一边，百若妆嗤笑一声：“信了你之后，被你害死？”
“你什么意思？！”楚听澜抬高声音，试图用胡搅蛮缠的方式，压过百若妆那嚣张的气焰。
该死的女人，明明听说她没脑子，一激就会失去方寸，怎么现在这么难搞！
楚听澜满心烦躁。
她并不知道，经过夜初鸢一段时间的“言传身教”后，百若妆早已不是以前那个傻白甜。
“哼，我什么意思，你心里没点数？”
百若妆嗤笑一声，“你我都是出身灵木之域的大家族，一出生就会被打上灵魂标记，一旦死亡，灵魂标记就会烙印在凶手身上，家族的人就会通过烙印找到凶手，将凶手处决！”
“你想杀我，却一直不对我动手，而是鼓动剑青敖，不就是顾忌我家的灵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