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了夜初鸢的承诺,某个别扭的男人才有了心思,拿出药膏涂抹到伤口上。
夜初鸢见他单手不方便,就拿过药膏,小心帮他抹上。
看着那皮肉翻卷的灼伤,夜初鸢擦药的时候,都觉得手在抖。
想来也很不可思议,她见惯了血腥,按理来说什么场面,都是毛毛雨了。
可当这伤口,出现在权慕夜身上时,她却忍不住的难受。
这么可怕的烧伤,该多疼啊?
夜初鸢的手抖啊抖,权慕夜怎么会看不出来?
他压了压唇角,忍住笑,然后道:“别瞎想,过半天就好了。”
这女人,平时看着要多没良心,就多没良心。
这时候看,倒是很顺眼嘛。
“……嗯。”夜初鸢的语气,并没有因为权慕夜的安慰,而好多少。
很快,夜初鸢帮权慕夜擦好了药膏,还用白纱布帮他小心包扎,那副轻手轻脚的样子,全然没了先前的凶巴巴。
就像一只小刺猬,忽然变成了乖巧的小兔子。
“好了。”
夜初鸢给权慕夜包好了伤口,松了口气,可没过一秒,她又忍不住问道:“真的过半天就能好了吗?”
不管怎么想,都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