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夜初鸢无语,这种时候了,怎么还打哑谜?
帝枭看着一脸迷茫的夜初鸢,就知道她跟自己不一样,没有想起那些事。
“听你提起神光,我还以为你都记起来了……”
帝枭叹了口气,话锋一转,又道:“不过也对,我对于那些事,也只是记起一些零碎的画面罢了。”
“你说的,到底是什么事?”夜初鸢盯着帝枭,看了两秒后,拧起眉头。
不知怎么,她觉得帝枭……
跟以前不一样了。
以前的帝枭,是个从骨子里就散发骄傲的人,但因为性格不错,所以时常带着柔和的笑,给人一种温文尔雅的感觉。
可现在,眼前的帝枭,依旧是那个,从骨子里就带着傲气的人,然而以往柔和的笑,却有了些许变化,变得……
带了丝丝凉意。
就好像这笑容,只是一张面具。
尽管依旧优雅温柔,可莫名的,这优雅的面具下,多了一些疏离,好似将自己彻底与旁人划清了界限,带着上位者一般,居高临下的冷傲。
若说帝枭以前,是个浊世翩翩佳公子,那么现在,帝枭就是个掌权多年,难以分辨喜怒的帝王!
尽管穿了一身普通的衣衫,却依旧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