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初鸢听到这话，第一反应以为煤球是想跟湛离对着来搞鬼，毕竟两个家伙也闹腾这么久了。
她刚想让煤球别闹，跟自己回去，可是一低头，就对上了一双，不同于以往那样天真带笑，而是多了一丝认真的眼睛。
夜初鸢一愣，她狐疑的看了煤球两眼，总觉得煤球的样子有些不对，但想了想，还是没有问。
“好吧，那我这个孤家寡人就先走了。”夜初鸢摊手，无奈道。
说着，她转身离开。
“你别捣乱。”湛离浮在半空，对煤球说道。
这团毛球留下来，十有八九是想揶揄自己，扰乱自己心情的吧？
然而，出乎意料的是，煤球理都没理湛离，只是转过了身，跳到石碑边，眼睛一眨不眨，盯着那块比他大了许多倍的石碑。
那双如同黑宝石一样漂亮的眼睛里，带着浓浓的疑惑，不解。
“到底……为什么……”
煤球喃喃，盯着石碑上的血液，眼底闪过一丝痛苦，“光是看着……就很不舒服……”
湛离一愣，“你……”
话刚开了个头，湛离就闭上了嘴。
算了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。
这毛球平时虽然讨厌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