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已有七八年了。
看着童舒活泼的模样,夜初鸢倒忽然想起,在天临国时,权慕夜有个书童叫任宴,也是这般活跃爱笑。
只是权慕夜要去天镜之域,那儿对于任宴这样一个普通人,又太过危险,于是将任宴留在了天临国内。
听权慕夜事后偶尔提起,他说自己离开时,任宴哭着赖在地上,抱着他的腿,不让他走。
可下一秒,任宴又哭着放开他,说:“爷你放心大胆的走吧,去追求想要的幸福”。
可是话刚说完,任宴又像是后悔了,又抱着他的腿,又放开,又抱着……
直到他不耐烦了,任宴才哭着松开,真的送他走了。
夜初鸢一时间有些恍惚。
总觉得是昨天才听着那个淡淡的声音,同自己说着那些好笑又心酸的事。
像梦一样,远得很,又近得很。
“夜小姐,请上车。”
这时,童舒搬来杌凳。
夜初鸢回过神来,点点头,踩着杌凳上车。
可脚步却有些轻飘,好似魂儿飘到了之前的回忆里,一时半会,没有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