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初鸢既然得罪过我申屠家的人,我就要对她赶尽杀绝,不可能招揽她?”
帝枭没说话。
他早就摸清楚了申屠筠的脾气,你跟她敷衍是不行的,但说实话她也不一定会高兴。
有时候不如什么也不说,大家心知肚明。
“她的价值,足够抵消那些小事了。”
申屠筠心里清楚,一个十几岁的高级锻器师,对于任何家族,哪怕是她申屠家,都是一笔百年难遇的惊天财富!
“更何况,那时还是瑶儿自己犯蠢,怪不得别人。”
申屠筠淡淡道:“把夜初鸢的身份,经历,整理一份给我,我明早起来要看。”
说完,申屠筠上了马车。
帝枭目送她离开,眼神深沉,用只有自己能听到,带着杀意,好似猎人谈论猎物一样的声音喃喃:“申屠家……呵,申屠家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