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不是说不好……”
夜初鸢犹豫了一下，说道：“只是觉得，太简单……有点不安。”
湛离默了默，又道：“别多想，不是还有我帮着你吗？”
夜初鸢笑了笑，道：“可我的许愿次数已经没了。”
顿了顿，她不等湛离说话，又道：“走吧，可以出发了，正好去看看那青戈到底要搞什么鬼，特地想要我带人去青戈楼，看着像没有恶意，那就安心观望他的目的是什么好了。”
湛离点了点头，覆上障眼法，跟了上去。
他在夜初鸢身后，眼神有些复杂。
夜初鸢刚才那么说，是在“警示”他，不要插手太过。
这并非是夜初鸢自大，或是故意疏远他。
正好相反的是，夜初鸢是在担心他，出手太过，会招来系统的不满。
系统……
湛离眼底闪过一丝暗色。
等夜初鸢完成最后的任务，也许系统的真实面目，就能揭晓了！
只是，系统第四步这么容易完成，事出反常必有妖——
肯定在这之后，系统那边，会抛出什么问题！
湛离有种预感。
模模糊糊，极为不安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