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一愣,心里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。
“你说什么?”夜初鸢的声音有些干涩。
“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。”
白泽抬手朝甲板栏杆那边点了点,“申屠侯已死,可域主信物消失无踪,结合他掏心的动作来看,他死之前,应该是想把域主信物,强行与申屠月融合。”
说完,白泽瞥了眼涂月怀中挣扎的花槿,声音中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,却莫名的复杂:“只是没想到被一个看起来大约无价值的普通人给挡了。”
夜初鸢闻言,指尖发冷。
申屠侯把域主信物给涂月,是因为做父亲的良心发现,想要补偿女儿了?
绝对不是。
不用多想,夜初鸢也能猜到申屠侯的目的。
申屠侯认为,今日一事,涂月是主谋之一,可不是主导者之一。
若是涂月融合域主信物,作为主导者,一心要控制灵木之域的临家,怎么能容忍域主信物不在自己家,而是又落在申屠家里?
刚刚白泽也说了,除非是域主信物的主人死去,不然别人也得不到域主信物。
临家要想从涂月手中得到域主信物,“物归原主”,那么只有一个办法——
杀了涂月!
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