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的神志吗？”
“照道理来说是没有的。”
湛离顿了顿，又道：“只是万千外域经过两万年的变迁，很多东西都与以前不同了，你在白储体内找到的控心蛊，也与书上描述的有些诧异，似乎灵智低了点，看起来与怪物无异，没有书上描述的那么诡谲聪明。”
夜初鸢眯了眯眼：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现在的控心蛊，很可能是劣质版的，起码比两万年前要差。”
湛离道：“既然如此，那么若是心智坚定的人，也许能找回一些自己的神智。”
“小姐……”
一旁，花槿就跟听天书的，迷迷糊糊，“你们在说什么啊？什么控心蛊？”
“这个你不用知道。”
夜初鸢语气一顿，沉声道：“你只用知道一件事，你之前看到的，临君煌与那女子周围没有人，的确是异常情况，因为那是有人刻意为之！”
“刻意为之？”花槿一愣。
夜初鸢眯了眯眼，道：“如果我没猜错，那是临君煌对你的……求救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