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七天八夜天的绿皮火车,终于来到了北境地区,然后来又辗转去到其它极寒之地。
北境条件艰苦,风雪大,时间长。我一个土生土长的南方人根本就不适应。因此,哪怕我作为一名医生,也会因恶劣环境而得一些小毛病。
也正因为如此,我更要发奋研发一种治疗各种水土不服的药出来。
其实不单是环境,还有北境的饮食也不一样,他们不吃米饭,一日三餐都是苞谷,面条,馒头等。
我也吃不惯。
我记得有一年的大年三十,我们吃的还是糠粑粑,但是有个家境优越的战友因为吃不惯,就把嘴里的糠粑粑吐在地上。
班长发现后大声批评他,并且命令他立刻捡起来吃光!
那个战友哭着跪下来,把吐在地上沾着泥沙的糠粑粑全捡起来吃了才罢休!
连长说,这顿饭叫吃糠忆苦,是让大家牢记历史!
然后,炊事班的便端进来一盆雪白的大米饭!
我们南境的兵自然两眼发光,我更是把肚子吃得跟个球一样……
那可是我去北境三年,第一次吃上大白米饭啊,我永远都忘不了那个场景……”
说到这里,蒋父亲突然哽咽着停下,然后又点了一根烟继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