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歌并没有在开玩笑,她真干得出来这种事情。
相对比江淮上一次对自己做出的事情,她就只是打一打,不算很过分。
当然,她的报复肯定不只是打一打那么简单,好歹也要让江淮去踩几年的缝纫机。
她不是圣母白莲花,能以德抱怨。
但是她心肠也没有江淮那么歹毒,让他去踩个几年缝纫机也差不多了。
毕竟报复一个人最好的行为并不是殴打几顿或者是动刀动枪,而是摧毁掉他最在乎的东西。
江淮最在乎的是什么?
名利。
毁掉他最在乎的东西,那陪伴着他的只有无尽的折磨与绝望,让他生不如死。
“小九,你不会......”这么对我的。
不等江淮说话,洛九歌直接一个大耳刮子落在了江淮的脸上,瞬间红了一片。
江淮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,一直坐在沙发上的苏曼龄“嗖”一下子站了起来,小跑到江淮身旁。
恨恨的看了看洛九歌,又心疼的看了看江淮脸上的红印,“洛九歌,你有些过分了吧!”
洛九歌一脸的不以为意,“刚刚我说过了,叫错一次打一次,怪我咯?”
苏曼龄一噎,随即愤愤不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