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物用力甩到对面的墙壁上,医药用品被她撒了一地!
“黎忘忧,你在干什么?”他很气她的不知好歹,厉声责问她。
可小姑娘又波澜不惊的坐到了地上,绊的脚上的铁链“哗啦哗啦”作响:“不需要给我输液,只需要用最简单的方式处理我的伤口。”
他当即“呵呵”冷笑:“原来你也有怕的时候,还以为你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天下第一大呢!”
这家伙的警惕性不低,担心他们会给她输一些损害身体和记忆力的不明液体,所以她拒绝输液。
他嘲笑她:“黎忘忧,我们犯不着!”
确实犯不着。
他们要弄死她,有千千万万的方法!
她后面都很乖顺,医生让干什么就干什么,配合度高的出奇。
但是,在吃饭的时候,她的每餐都是原封不动人怎么送进去的,然后又怎么端出来。
他很气恼:“黎忘忧,你又出什么幺蛾子?你知不知道你爸爸都急死了,你再这么油盐不进,谁的话都听不进去,等待你就真的只有死亡!”
她穿着浸染血渍的单薄夏衣,曲着腿,静静地端坐在墙角,脊背依旧挺的笔直:“你们想怎么弄死我,那是你们的事,至于我想怎么死,我也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