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看到她之后,只是眯起了眼睛左瞅瞅她,右瞅瞅她,随后,他更过分地把眼镜戴上,又仔仔细细地盯着她瞧了好半晌。
这老头子是个变态?她那时皱眉和他对望。
跟着,季泰松干脆纡尊降贵地蹲到她的面前,用鸡爪子一样的老人手握住了她的脸,很不可思议地问:“你这脸,动过没有?”
他上次见到她,是远距离的看见,以前他没有把她放在心上,想来也没有注意过她尊容是什么样。
“你什么意思?”她摆脱他的手,冷冷地问。
“就是整过容和做过微调手术没有?”
“你长了眼睛,不会自己看吗?还是你真的老眼昏花腐朽不堪了?”
“黎忘忧,你放肆!”雷骥又要拨枪招呼她。
她一脸无谓。
反常的是季泰松,他冲雷骥摆了摆手:“行了,别跟她一般见识。”
他说完就低头沉思,有时候又若有所思,总之他的面部表情很复杂,不时还微微叹一口气。
她正搞不清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时,季泰松重重地叹了一口气,背着手,怏怏不乐的走了。
走了……
她有点风中凌乱——这老头,吃错药了吧?!
第二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