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露出几分怅然若失,神情也难以名状,晦涩中好像夹杂着痛楚。
季绍楠一忍再忍,本不想再和黎忘忧起争执,此刻看着爷爷的样子,也忍不住要数落她几句:“是我求爷爷跟你解释的,我想让你打开心结,不要再跟我们拧拧巴巴的闹别扭,大家开开心心的不好吗?至于我姑姑,她怎么说也是你的长辈,你还得喊她一声妈妈呢,有你这么说自己的继母的吗?”
“呵呵……”黎忘忧冲他假假的一笑:“怎么,有人做还不许有人说啊?你们做事情不地道,就不要怕人说嘴,古人有一句话你们听说过没有?当什么立什么!”
季绍楠的脸气的铁青,反倒是季泰松不知想到了什么,兀自在沉默。
“当什么就好好的当,想着立什么贞洁牌坊?这不是叫人贻笑大方吗!”黎忘忧起身,拿起自己的包包:“你们这顿鸿门宴我也吃不下,其实我诚心建议你们,不要想着当什么好人,做回原来的自己,当初一下子把我解决了,现在也不用自己膈应自己。”
“黎忘忧,你站住!”
季绍楠追上来,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。
黎忘忧还未说话,突然一道尖叫和厉喝声传来:“你们俩在干什么?黎忘忧,你又在勾引我表哥,和他拉拉扯扯的做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