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要命,我还以为我以后要养个小白脸了,我骗您老干嘛?”
季泰松的嘴角抽了抽:“亏你想得出来!”
黎忘忧反常的沉默,没有和他顶嘴。
“你知不知道,你今天做的事很过分。”季泰松又用苍老的声音对她说:“事情即便到了这一步,你也不应该这么打你老子的脸,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,他能坐到现在的位置也不容易。”
“他很重感情,所以有些事情你应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怎么说你也是他的女儿,他对你比对谣谣都疼!”他叹了一口气:“至于姿琪,她是你后妈,即便她做了再多的错事也是你后妈,何况她也没有把你怎么着,既没饿着你也没有冷着你,最多不疼你。”
是啊,余姿琪对她就是不闻不问,只当没有她这个人,冷处理。
“他们以前的事,那也是周瑜打黄盖,一个愿打一个愿挨,你一个小辈乱管长辈的事情做甚?”
季泰松也算语重心长:“你心里没有一点儿亲情,别人做什么也感化不了你,在你心里除了你姨妈和你表姐是你亲人,别人就是拿天火来捂你,你这颗石头心都不会软化。你太倔了,太不会回头!”
黎忘忧沉默了许久:“我妈死了,她又不会跳出来为自己讨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