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,从而惹得两家再添仇怨,然后你就做起了聋子耳朵,你现在还怪起我来了?你怪得着我吗你?”
封伯森气的想摔手机:“你这个老匹夫,一如既往的光会耍些见不得人的手段,从小到老你都没有长进过!八十岁和你三岁那时候一个样,你……你就是那阴暗洞里的老鼠!臭水沟里的臭虫!厕所里的蛆……”
卧槽!卧槽……这老家伙疯了,敢这么骂自己!
季泰松打嘴炮向来不输人的:“你当年有本事你管啊!跟你家老太婆作对呀!让你后院起火啊!把你孙子的面子兜实了啊!我怎么看你一样也没有做到?光知道在我面前逞凶斗狠,当我是颗菜包子。”
封伯森气的喘了半响,“呼哧呼哧”的感觉胸口快了炸裂!
等气喘匀了,他格外沉痛地说:“姓季的,你知不知道就因为当年你的这一点故意隐瞒,害的我孙子跟我们家起了多大的龈龉!我晚年家庭不睦,都是你季泰松造成的你知道吗?”
“行了行了,别找原因了,你们当年错了就错了,说的像是谁没错过一样,我不也错了……”
说到这里,季泰松又缓和了语气给自己找台坡下:“她那些年在我们家过得挺好的,之前我是不知道,后来我看她长得像小瑜,尽管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