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尽量掩藏着自己的行迹,所以当年没什么人知道这件事。”
黎忘忧也不说破,淡淡地道:“我只想知道你去找我妈妈的目的。”
季海仓有点期期艾艾,头一低:“我去……去劝她……她和你爸爸离婚。”
他老婆的头也随着他的话低了下去。
“离婚?”黎忘忧却一扬头,望向他:“你什么时候变成婚姻专家了?管闲事管到人家两口子身上?”
季海仓苦着脸:“忧忧,你别跟我们打哑谜了好不好?你爸爸当年用的是化名,他用楚易铭这个名字和你妈妈结的婚,这个情况你比我们任何人都清楚,你又何必一而再,再而三的捉弄我们呢?”
“没有捉弄你,我是真不知道你是去劝我妈妈他们离婚,那楚易铭知道吗?”黎忘忧一脸纯真。
“楚……楚部长……不,他不知道。”季海仓道:“我每次都是背着他去,见他不在家的时候才去找你妈妈,你妈妈是个很藏得住话的女人,她也没有把这些事情告诉你爸爸。”
“那你都是怎么劝我妈妈离婚的?人家都说,宁拆十座庙,不毁一桩婚。你倒好,竟干些跟别人相反的事情!你总得有个理由给我吧?而且是被谁派你去的?”
季海松很硬气,牙帮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