姿琪穿着精美的大牌毛线裙衫,半躺在舒适的豪华按摩椅中,双眼无神。
楚醉谣在她的房间里走来走去,神情急躁:“妈,你就没有一个办法吗?咱们现在就天天坐困愁城?”
由于上次事情产生的影响,这母女俩虽然被季家成功洗白了,但生活中的方方面面还是不太顺利。
所以最近一段时间,楚公馆彻夜灯火未熄,或者两人半夜醒来商量对策,已经成了这母女俩的常态。
余姿琪淡淡地说:“你爸今天又来找我谈离婚的事儿了。”
“甭理他,离不了。”楚醉谣挥了挥手,很干脆地说:“他坐在这个位置,如果连一个家都治不顺,怎么能管理国家大事?古人云:修身、齐家、治国、平天下,这不是没有道理的,他自个想离,上头也不会让他离,除非他的老婆死了,这才能够给他塑造一个爱国顾家的好男人形象。”
余姿琪不是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,只是总归心里不舒服。
“但是他现在搬离了我们的家,住在外面,偌大的楚公馆形同虚设,我们这日子还过的有意思吗?”
男人一旦狠起心来,真没女人什么事!楚凌扬连楚醉谣都不顾了,只求速速跟她离婚。
楚醉谣却道:“妈妈,你与其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