击、催眠、火炙、针刺……哪一个又是能让我轻松过关的？我没有被你折磨死，算是我幸运。”
季绍楠又撩起眼皮，轻松看了她一眼：“你是受过特殊训练的女警，这点苦头都吃不了吗？你应该受过严酷的反审讯和抗严刑训练，忧忧亦然，所以你们的意志力、耐受力和忍痛能力都与别人不一样，而且经过残酷的严刑拷打过后，你们因刑囚和刑讯所造成的后遗症也会小的多。”
这点他早从忧忧身上看出来了——
黎忘忧当年脱离少年盟，他觉得她受到的惩罚是惨无人道又凶残霸道，还狠毒阴辣。
可是，后来，黎忘忧竟在慢慢恢复中！那些可怕的经历，及能损伤人体和人脑的药物，对她造成的后遗症好像并不是很大。
她没傻没疯，没变成普通人，只是智力和能力有所下降，虽然让她泯然失色了一些，没办法像以前那样锋芒四射，但是，她仍比一般人强。
叶夕颜讽刺他：“你这是在诉说你的仁慈吗？”
“我的确是很仁慈。”季绍楠不以为讽：“你看你这几天，即便遭受了这么多的折磨，可是你身上都是干干净净，头发我也让人给你梳的一丝不苟，脸上连一点脏污也没有，看不出你有半点狼狈的姿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