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浅笑着答:“买的,那时候在西瑜市念大学,陪着同学逛夜市摊子,发现了这幅画,我便买下了。”
连封伯森后面要问的问题,她都帮他省了。
封伯森端着茶水沉吟:“也就是说,你没有见过瑜鱼本人?”
“都一个作古了的人,我肯定没有见到啊。”
封伯森端着茶水的手颤了一下。
黎忘忧注意到了,问:“您怎么了?”
“没,没什么……我就是想问问你,西瑜禅林的原画件还你的手中吗?壁画毕竟是你们请专人制作的,如果西瑜禅林还在你的手中,你能把它卖给我吗?”
黎忘忧把牛奶杯轻轻放到桌上,抿着唇,很严肃地一言不发。
“怎么了?”
“我在想,我到底把这幅画放到哪里去了?”
“……”
……
“忧忧……”封雍一觉醒来,发现自己把媳妇儿弄丢了。
这一觉他睡得格外沉,这是很少有的情况!
他遁着保镖的提示,往全玻璃制观景屋这边找来,上的二楼,便听见他爷爷在追问:“你再好好想想,很漂亮的一幅画,又是你在西瑜市念大学时的纪念品,你怎么可能随随便便把它忘了放在哪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