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袋牙粉,打算去刷牙,不料,刚转过苞谷秸秆遮掩的范围,却见程贝贝直挺挺地跪在他们“床”前面的中央。
“忧忧,我记起来了,我以前和封雍有过婚约,我还过要嫁给他。”
黎忘忧心避走,左右看了看——谁大早上眼一睁,赫然看到这个画面,都容易凌乱。
“忧忧,我真的很喜欢封玉龙,求求你把他让给我。”程贝贝着,就要对黎忘忧磕头磕下去。
黎忘忧走到一旁,避开她磕头的方向,心里总算明白了幻草的功效在哪。
敢情就是让人深陷幻想,并且是你心之所想。
“你这一大早的神智不清,再封雍也不在我这里,你不是喜欢他吗?喜欢你就赶紧去找,满天下的找,找到他为止。”
本想把程贝贝忽悠走,孰料程贝贝不上当:“是封雍让我来这里跪着的,他只要得了你的喜欢,一切都好。”
黎忘忧黑线,封雍这饼画的,看似无限大,实则什么都没有。
但程贝贝这个症状可经不起画饼充饥这宏大目标的“激励”,只会加深她的妄想,让她更动妄念。
她垂下眼眸想了想:“你去找封雍来和我对质,只要你找到他,问他过这样的话没有,然后再来找我,我就相信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