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是属于封雍的,这件事同样让你受伤不小,你现在五内俱焚,内心受着双重的煎熬,再加上这肩上的枪伤,你现在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可以说是如在火上炙烤,遍体生疼。”
“但是你要想想,你还有父母家人,你还有偌大的季氏和季风纵横,如果你被眼前的这些困境和绝望所打倒,继续悲观失意下去,你不但什么也得不到,而且所拥有的一切也会拱手让人!”
“不,你不明白!”季绍楠突然伸出右手,按上自己的额头,眼角的泪水再次滚滚而下:“我所伤心的不只是这些,我在去无忧派遣公司的时候,我看到了他们的那幅壁画……”
程千烨大为诧异,一半是因为季绍楠没头没尾,没头没脑的一句话,另一半是尽管季绍楠用手遮着眼睛,但是他仍然看到了他簌簌滑落到鬓角的成排泪水。
季绍楠在哭,而且他在呜咽,很悲伤!
楚醉谣死的时候他都没有哭;受枪伤的时候他也没有掉一滴泪,现在这个时候,他却在呜呜咽咽,哭得悲悲切切?!
程千烨感觉很震惊:“你……到底是怎么了?”
“我查过于瑜,对她并不是一无所知,而且雷骥告诉我,老爷子每年都会去西瑜市的一个地方去悼念一个人,而这个人就是于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