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手腕藏在身后,不让人看见自己的脆弱。
封雍却痛心疾首:“忧忧,让我看看你的手。”
她眨了眨有些潮红的眼睛,朝封雍宛然一笑:“怎么,你也不建议我找程贝贝报仇,或者是不相信我的话,以为我冤枉了程贝贝?”
“不是……”封雍感觉每一下的呼吸都在痛:“我只是觉得可以用另一种方式解决,我不想你手上沾上血腥,你已经弄瞎了她的一只眼,我不想你沾上人命或者杀孽太重,你可以交给我来处理,这些造杀孽与污浊的事,你完全可以交给我!”
“可是……”她微微叹息了一下:“如果我今天发现的晚一点,我已经中招了,你要用什么样的方式帮我解决?”
“我尸骨无存,尸体爆裂开来,我七窍流血,脸毁眼瞎,眼珠子从眼眶脱眶而出,我碎裂成一瘫腐肉或者肉糜,你是否觉得这样为我讨公道值得?”她反问。
“不是……忧忧……”封雍感觉自己说不出话来,似乎怎么解释都苍白无力:“我真的不是有心伤你,是我没有保护好你,让人有机可趁,这一切的错都是我!但如果程贝贝她真敢那么做,我一定将她碎尸万段,要他们程家所有人来给我们陪葬!”
“她现在就这么做了呀。”黎忘忧傲然挺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