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季泰松的声音更加的悲怆嘶哑,老泪纵横。
黎忘忧早知他那天派人偷听了她和楚凌扬的谈话,不然他也不会提到叶致远。
她默了默,双眼盯着虚无处,幽幽地说:“是,叶致远在她生命垂危的时候救了她,可无力回天,为了保住她的躯壳,叶致远用了很多方法。后来他听信一个外国人的话,用了很古怪的邪术,把自己喜欢的女人制成了一个蛊毒人。”
“……蛊!毒!人……”季泰松的每颗牙齿都在打颤。
黎忘忧又笑了一下,但是笑意丝毫不达眼里,美丽的双眼反而氤氲出浅浅水汽,在灯光的折射下如碎钻闪光:“叶致远那时候都要疯了,他走火入魔,一个疯子做事总是不顾后果,他要不定时的用血和肉来喂养那些蛊虫,可是他愿意。”
“然后呢?”季泰松急于想听结果。
“没有什么然后了。”黎忘忧抬手,悄悄抹了抹两边眼角的水渍,涩声道:“那种邪术本就是饮鸩止渴,前两天蛊虫大肆反噬,叶致远压制不住,穷途末路的他抱着他喜欢的那具躯体,一起投入了火海,死了。”
“死了……”季泰松眼里最后的一丝光辉在泯灭,不管是眼神和嘴唇都似乎成了灰白色,双唇急遽翕动,嗓音弱不可闻:“就前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