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红方,占了先机,这盘我们是和局。”
封柏森的老脸有点挂不住,便道:“输就是输,赢就赢,我们再来一盘。”
黎忘忧笑着摇了摇头:“爷爷,难道您叫我们来,就是来跟您下棋的?”
封柏森这才起身,带她到玉石茶几那里去喝茶,并看了看她的脸色,问道:“你外公死了,你就一点也不难过?”
黎忘忧负手望着外面的风景,波澜不兴地说:“他心里疼的还是余姿琪。”
风马牛不相及的一句话,封柏森品味了半天,方有点疑惑地说:“你是觉得他对你妈妈不公平,所以不想认他这个外公?”
“不是,生恩不如养恩大,我觉得只有血缘,没有亲情,纵然是想表现难过,我硬挤也挤不出眼泪来。”
封柏森总算懂了。
黎忘忧回过头来看了他一眼:“您呢?听说您少年时期和季老是好友,他死了,我也未见您有丝毫的难过。”
“我?”封柏森喟叹一声:“我都这把年纪了,什么生死没有看淡?他与我左不过是一前一后去阎王爷那里报道罢了,委实不用那么难过。再说满帝城都知道我与他不合,我矫情什么我?”
黎忘忧又笑了笑,没有吭声。
封柏森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