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忘忧恶心的心里跟吃了苍蝇一样,她靠着大树,闭了闭眼,真心替火爆玫瑰不值。
她轻吸一口气,本想离开这个肮脏之地,但是想到玫瑰说胡丰哲三两下就结束,她倒想看他是否真是一名“快枪手”。
男女交欢时那种不可描述的声音传来,女方被捂着嘴,没发出什么声音,胡丰哲倒是“吭哧吭哧”粗喘个不停,气喘吁吁累的像头牛。
忽然,有人抱住了她的双腿,把头埋在她的双膝间一个劲的死磕,俨然在经受着什么惨无人道的折磨。
黎忘忧咬牙,想把那货扯起来,但是他蹲在地上,双臂如铁,死死箍着她,她还真难以挣脱。
关键他头上的头发很短,不是非洲人常见的那种小脏辫,而是短的要命螺丝头,她勉强抓着他的几圈儿螺丝,总算把他的头扯开了,可是他的下巴又黏过来,贴在她的大腿上。
真是要命!换了往常,她一脚就能把他踹开,摔他个半残!但现在怕惊动到胡丰哲,她只能低声咬牙:“玉黎,滚开!”
那货不滚,隔着衣料轻咬着她的大腿肉闷闷地说:“我说不来,你非要来,来了就折磨我,你还不让我靠一下,有这么不人道的吗?”
两人都是耳语的形式,并不怕胡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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