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瞥了自得意满的堂妹一眼,心里明镜似的,不管这位医生的来历如何,医术又有多了不起,大约都跟他这位堂妹脱不了关系。
他没有动蔚海蓝给他的信封,而是挑了挑眉,轻笑:“那我就不明白了,封雍的奶奶有冤,还写下了这么重要的血书,她的丈夫、儿子,孙子孙女不帮她翻案,血书竟然会在你这个外人的手里?梁阿姨也很搞笑,既然那些话她对谁都不讲,为什么要对你讲?这不是让人匪夷所思,百思不得其解吗?”
他的潜意思是,你凭什么让封雍的奶奶信任?让她觉得你重要到胜过她的亲生儿子?
蔚海蓝当然懂。
她眯起美眸,很无谓地说:“因为他们一家人都一鼻孔出气,以老太太为耻,觉得她丢了封家的脸,虽然对她孝顺,却是再不愿起什么波澜。”
她接着道:“毕竟不管这件案子怎么翻,他们的妈妈害了于瑜是真,最后又屠了黎家满门,是个大罪人。就算他们的母亲当年真的受了唐家唆使,这也不是什么光耀门楣的事,撕扯开了,只会对他们封家不利,老太太更是要受到千人唾骂,所以他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不想再为老母亲劳什么神。”
“是这样吗?”蔚然反问。
“不然呢?”蔚海蓝耸了耸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