俯视着她,嗓音沉雅:“想什么?”
“……不知道……”没经过人事的姑娘,纵然心里渴望的如猫抓,嘴里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。
她又半闭着眼睛靠在他的腿上,一边蹭一边胡乱拉扯着自己的衣服。
其实她已经把自己脱的差不多了,上衣、裙子、外套,都被她自己扒拉走了,此刻差不从就是玉体横陈。
她也不负她名字里面有个“雪”,肌肤胜雪,粉润光洁,吹弹可破,鲜嫩多汁,看的人无论男女都喉咙发紧,想上前去咬她一口。
薄欧阳的双眼深沉黯黑的像墨潭,沉沉地注视着她,伸出一只大手轻轻摩挲着她的头,手指挑弄着她软嫩雪白的耳垂,却一句话也不多说,也不再做任何其他的动作。
她开始扒拉他,把他考究昂贵的衬衫从他扎紧的皮带里抽出,又用嘴去咬他的皮带和锃亮的皮带扣,一双略显冰凉的小手游鱼一样的溜进去,在他结实的八块腹肌上贪婪地抓揉抚触,甚至掀开了他的衬衫,要把嘴贴上去。
薄欧阳后退了一步。
她大发脾气:“干什么?”
薄欧阳只静静地垂眸,眼神笼罩着她:“你揩我油。”
“揩你油就揩你油!不能揩吗?你本来就是个花花公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