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，姜小轻走了出来，没有反驳，直接道：“没错，是我打的。”
“看吧！这小贱……这死丫头承认了！”姜翠云拿手指着姜小轻。
然后她又冲姜德祥道：“小丽都被打成这样了！医疗费你怎么赔！还有精神……那什么费！”
“精神损失费。”
旁边，张大康小声提醒，然而那粗哑的嗓门，就算是小声，也能让所有人都听见。
这对极品夫妇的一唱一和，看起来十分滑稽。
“对！”
姜翠云哪管丢人不丢人，要好处才是正道！
她嚷道：“还有精神损失费！也要赔！我看你家那么穷，也拿不出什么钱来……”
姜翠云眼珠一转，心里的小算盘一打，连忙道：“那就拿你家那头牛抵账吧！我看刚好能赔偿我家小丽的脸！”
“行了大姑！”
姜小轻听不下去了。
姜翠云不敢跟方虹对峙，光怼着她爸要赔偿，就是知道姜德祥老实，不善言辞，好欺负！
但她可不会看着老爸被人欺负！
“你说完了吧？该我说了！”
姜小轻不管姜翠云想说什么，继续道：“我打张丽，是她该打！你怎么没问问，她在外头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