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收了钱吗……”
萧暖捂着额头，趴在浴缸一侧喃喃，“话都比以前多了……”
那副关心人的样子，有一瞬间，萧暖甚至觉得，薄裘对自己似乎还不错。
不过，转念想到那男人平时的恶言恶语，萧暖就把自己那些天真的想法从脑海中挥散了。
他对自己好？
母猪也会上树了吧？
在洗澡水棱掉之前，萧暖起身，擦干身子换上睡衣，缩进了被窝里。
家里人还没回来，她也该睡了，可莫名没什么睡意。
想了想，拿出手机，给备注为“小轻”的姜小轻发了条消息。
“睡了吗？”
很快，姜小轻一个电话打了过来。
萧暖一吓，还是接了电话。
“有什么心事吗？”姜小轻开门见山。
萧暖哭笑不得：“是怕我有心事，所以特地给我打电话吗？”
“认识你这么久，还没见过你失眠呢。”姜小轻那边很安静，大概是也回家了。
“我失眠的日子多着呢，工作上的事够我烦了。”
萧暖忍不住抱怨，“我刚上班那会，因为适应不了，工作上遇到的每件事都让我心烦，头发一大把一大把的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