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真的挺爱钱的。”
薄裘一愣,看着萧暖,“怎么说?”
“难道不是吗?”
萧暖咬了口鸭锁骨,细细品尝咽下后,不紧不慢的回忆过往:“去年过年的时候,我给你钱,让你帮忙回答我一个问题,你那时候态度比平时就好多了,还有这次,一扯到合同,你也乖得不行——唔,这个字眼跟你搭起来怪让我起鸡皮疙瘩的。”
“知道你还说?”薄裘无语,别说萧暖了,他听到这话的时候,也是背后寒毛一竖。
只是,刚吐槽完,薄裘就见萧暖紧紧盯着他,因微醺而泛着水波的眼瞳,折射着房间内模糊的暖光。
仅此一眼,薄裘竟然有种他无法再直视萧暖的感觉,不由得移开视线,干咳一声:“你怎么了?”
喝醉后的萧暖,和平时有些不一样。
该怎么说呢?
薄裘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。
大概是,比平时更容易吸引视线,却又叫人不敢去看。
“只是觉得有意思而已。”
萧暖低低笑了一声,意味不明,“好像知道了一个你的秘密。”
薄裘闻言,不由得道:“你猜错了,我并没有那么爱钱,那一次和这一次,都是因为不同的理由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