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了工地。
另一边,薄裘回到了人群中,尽管还跟之前一样认真工作,却多了一丝他人难以察觉的心不在焉。
只要大脑有一丝空闲,萧暖的脸庞就会浮现在脑海中,薄裘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。
好似病入膏肓。
他从未见过萧暖这样的人,明明迟钝,却也敏感,看着倒是有大家小姐的矜持高傲,可某些时候却能坦然认错……
萧暖每一次向他认错,说话时,那些话语,那副神态,都像一只毫无警惕心的小鸟,往他的内心深处横冲直撞,即便他设下重重阻碍,将萧暖的翅膀折断,萧暖仍旧跌跌撞撞的朝最深处冲来,这让他……
不知所措。
工地的视察工作结束,薄裘少有的没回公司加班,而是开车回到了家。
薄家专门给他准备了一栋别墅,薄曜原本想写在他的名下,薄裘一直没答应,不过除了房产证上的名字,这别墅跟是薄裘的也没差别了。
其实,以薄裘的财力,买下一栋别墅还是绰绰有余的,他为薄家做事这么多年,薄家可不会亏待有功之人。
只是,除了薄家给他住的别墅,薄裘也没买过一栋房子。
薄裘从未对人提起,他对落脚之处没有半点感觉,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