驳。
当年,他顶着毒辣烈阳或冰冷寒风去捡破烂,翻垃圾桶的时候,早就明白了,很多看似容易的东西,实际上遥不可及。
可这个道理,只对普通人有用罢了。
到了他们这个程度,世界都会不一样了。
想要的,去努力,就能得到,甚至不费吹灰之力也能得到。
所以,偶尔累的爬不起来时,薄裘也不愿厚颜叫苦。
他知道,比苦这种事,是比不到尽头的。
他生活在人间,有人则是生活在地狱。
“其实,我哥很小时决定以后要进部队的时候,我就知道了我的未来。”
萧暖话锋一转:“毕竟,这么大的集团,不可能交给别人吧?我哥不上,只能我来了,为了这一天,我做了十几二十年的心理准备,也在承担责任前,把我想玩的,都玩够了,所以现在,我觉得已经很好了。”
薄裘安静的听着萧暖这些话,却又觉得,这不过是自我安慰罢了。
说再多,萧暖仍旧是不喜欢现在的生活。
因为,萧暖努力掩饰,可眼里的疲惫,仍不经意间的浮现。
薄裘看的一清二楚。
却又无能为力。
这是他们无法逃避的事